漠御,現代,BL向,疑似崩壞意義不明純自嗨短篇 XDDDD
搭配BGM:摩托車日記、最重要的小事LIVE(離開地球表面JUMP!版)
奇怪我明明就有很多坑還想寫個月族三兄弟的中秋文……怎麼會這樣……囧
一定是我寫內心戲寫到煩了~~~~喔耶~~~~甩掉甩掉,所有內心戲統統甩掉!!
然後……媽啦!這是蜜月旅行嗎混蛋?!閃光注意墨鏡請自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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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塵說要出去走走。
「多久?」他問。
「不知道……可能,很久。」
穿著皮夾克的男子擦試完哈雷的紅色油箱外殼,將抹布扔進置物箱裡,從背包裡拿出了露指手套。
一回頭,御某人背著背包,一臉笑嘻嘻的站在身邊。
「幹什麼?」他揚眉,跨坐上車。
「走吧。」左眼角下的淚痣,隨著瞇起的眉眼和臥蠶勾勒成奇異惑人的輪廓,笑著說:「一起,Let's go.」
他戴上安全帽和風鏡,隨口問:「工作呢?」
「辭了。」答得理直氣壯。
「……。」扯下了風鏡,漠刀牌白眼瞪過去。
「好吧,像我這麼靈敏又觀察入微的人,不小心發現老闆娘外遇的八卦所以被炒魷魚也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滿意了嗎?」
「……。」無語,揉眉心。
那人搶過他的背包和自己的一起背在身後,戴上了自備的安全帽、跨上了機車抱住他的腰。
「想說什麼?想說什麼你就說啊!說啊!」
「……你不去當記者真是可惜了。」
「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跟引擎聲共鳴著,達達蹭蹭的,爽朗的上路。
其實他想說的是,愛哭愛跟路。
開始,說走就走的旅行。
--日記上,寫滿了夢想, 我決定要用這一生背誦!
沿著山與海的公路過了一段轉往西走,海岸線被丟在身後,越來越遠。
引擎聲與風聲,和著身後的人輕輕哼的歌。
漠刀絕塵沒有說要去哪裡,御不凡也沒有問。
重要的是旅行,而不是目的地。
--嗚……誰在呼喊自由?
--嗚……我用生命挑戰宿命宇宙!
黃昏的時候,他們來到第一個休息站,還在山邊,附近沒什麼城鎮,在加油站的商店買了熱狗堡,一邊啃著看著日頭一點一滴被吞噬在地平線盡頭。
秋風有些涼,脫下安全帽的御不凡,額前那不安分的黑髮又亂翹著,漠刀絕塵忍不住伸手,將那翹起的頭髮壓了又壓,最後乾脆揉亂再理順。
「擔心我嗎?」被當成寵物一樣蹂躪的御不凡微微瞇起眼,轉頭向他道:「像我這麼樂天知足的人,小小的裁員才打擊不了我。」
「沒有。」
「那麼這種順毛的行為是什麼意思?」
漠刀輕哼一聲,沒有回話。
「絕塵。」
「嗯?」
「我很好,很快活,不能再更好了……。」
漠刀抬頭遠目望天,語氣卻帶挑釁:「確定?」
「哈哈哈哈哈你這個問句有曖昧到……。」
青翠的山脈終於與我們分道揚鑣。
進入荒野第一個夜,在加水站把頭髮沖濕,在價錢十分不可愛的店買了一瓶冰啤酒。
兩人披著一件毛毯小口小口的搶著喝,喝到最後啤酒都給了毛毯。
喂,猛男,誰叫你要只穿著牛仔褲用胸肌誘惑我。
貪歡的下場就是徒增了旅途的疲累,一路只能懶洋洋的趴在前面的人身上。
於是他們只好停下,在公路旁欣賞著草原與一望無際的澄藍天空。
路過的車隊向他們揮手打招呼,一輛重機加了副座,上面那隻戴著風鏡的獵犬伸著舌頭,像是嘲笑般對被超越的他們咧開嘴角。
漠刀看著那輛車,再看看身邊的男人。
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御不凡正色:「那是寵物坐的。」
「……。」
「我知道你想說我就是寵物,你說啊!像我這麼貼心可愛的人……。」
「就是寵物。」
「喂……。」坐在機車上的人跳下來,撲向眼前的男人,「想打架嗎?」
淡淡的眼神在他身上,從上到下掃過。
素來臉皮厚的人也不禁紅了臉。
又一隊車隊從遠方而來。
「三點鐘方向,有正妹!」
「……。」
穿著緊身皮衣的她們身材姣好,風鏡與安全帽下看不見臉孔,卻見長髮飛揚。
在車隊靠近的時候,漠刀絕塵終於伸手、將苦苦眺望正妹的傢伙往懷中一攬,往那聒噪的嘴咬了下去。
路過的騎士們紛紛發出叫好的口哨。
御不凡得意的大笑,勾住了上鉤的絕塵,整個人跳到對方身上去。
用糖果和孩子們換了麵包。
用麵包和老人借了斑鳩。
用斑鳩在烈陽下和著汗水,走調的,破音的,忘詞的,高歌。
--誰願意和我,一起寫一個傳說?
--就算誰能,消滅了我,卻奪不走我們做夢的自由!
「你確定?」
「確定。」
「……。」
絕塵緩緩的盯著他,緩緩摘下風鏡,摘下手套。
最後,在御某人期盼又興奮的目光下,摘下鑰匙。
「喔噢--!」
御不凡一聲高呼,一催油門、再催、再催……出發!
迎著風,在無人的大道上恣意的蛇行,加速,聽那低沉的引擎聲,飛塵括得臉頰生疼,身後的人無奈的輕哼,環在腰間的懷抱卻是如此的安穩溫暖。
真想唱歌。
--洽洽洽啦、洽洽洽啦、洽洽洽啦洽。
「抱這麼緊,是怕我把你摔下去嗎?」他喊。
「哼。」
哼的很寵溺怎樣?
「哈哈哈哈如果我在這裡犁田你會怎麼樣?」
「不怎麼樣。」漠刀絕塵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
其實他想說的是,把你推倒在路邊啃乾淨。
--洽洽洽啦、洽洽洽啦、洽洽洽啦洽。
十月十七日,十月不下雨。
那麼就走吧,不把存款歸零不回頭。
睡在旅館雪白的床舖,雪白的牆,雪白的窗櫺和雪白的貓。
睜眼所見是反射陽光的一片刺眼的白。
陌生的國度陌生的空氣,陌生的房間裡要和熟悉的愛人墮落個三天三夜!
所以快來融化我吧!!
觀光大城的旅店裡,沐浴過後只圍著浴巾的男人走出浴室。
玩夠了也鬧夠了,最近那混蛋居然說想念豆漿蔥油餅蘿蔔糕加蛋的味道,害他們留在這個城市裡遊蕩,到處亂找那種不可能在此處出現的食物。
現在御某人卻縮在棉被裡趴在床頭,不知塗塗抹抹在寫什麼。
帶著剛出浴的熱氣趴上去,將對方壓得深深陷入柔軟的床舖裡。
「這什麼?」咬著他赤裸的肩頭,皺著眉,看那不清不楚的曖昧文字。
「求愛啊懂不懂?」側轉過來的臉,給了一個誘惑十足的笑。
「……。」他瞇起眼。
三天三夜是吧?三天三夜是吧?
筆和日記被扔到床下。
「你行嗎?」依然不知死活、自尋死路的挑釁。
棉被和浴巾也被扔到床下……。
「哼!」
三天?一天就吃到你連骨頭都不剩!
十月二十六日,媽的見鬼還是沒有雲。
所有的旅程都會有終點,到達終點是為了開始下一個起點。
我不是寵物不是紀念品也不是吉祥物,而是和你,一起旅行一起享受生命的,不可或缺的,最重要的人物。
那麼就走吧,記得帶上我,休想丟下我。
即使老到不能再動。
Let's go!
完蛋了完蛋了,寫完以後才發現我把我要寫的某配對的行為模式和氣質都套用在這兩傢伙身上了……T口T
難怪寫得這麼順手……雖然還是有差,但是日後看到相似的不要罵我 >”<
繼續去寫難產的內心戲……(爬走)
附註:--開頭的那幾句是歌詞,出自於「摩托車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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