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在下一篇
發圖不附文……此風不可……噗,總之這篇文是搭配那張圖的 XD
雖然標題跟內文沒啥關係……囧
這回,俠隱村來了新居民!
雖然說是俠隱村,但是這篇的口味和風格都跟以往完全不同……因為到結尾才會進到俠隱村 ……Orz
所以老話一句,慎入!!!(抱頭逃)
對了,俠隱村的規矩是對白要用台語念喔~~
不過可惜……本篇味道不夠啦……(淚奔)
相守在今宵
這年頭神州傾覆、烽煙四起,連帶一些江湖小門派也是蠢蠢欲動,即使在遠離紛爭中心的南方小城裡,也是亂象不斷。
黃昏時分,身穿白色武士服、腰配雙刀的青年,踏著輕快的步伐走在這條直通城門口的道路上,熙來攘往的老百姓們也沒多朝他看一眼,這裡江湖人出入頻繁,早是見怪不怪。
而城樓下,穿著一席水藍色長袍的男子,正神色冷淡的看著眼前的雙髻少女,那少女清秀的面容上淚跡未乾,不斷向男子鞠躬:「多謝公子搭救,請公子讓小女子侍奉左右,以報救命之恩。」說罷便盈盈下拜。
「順水人情,不需掛懷。」男子揹手在身後,倒也沒有伸手來扶,只是有些疲倦的閉上了眼,惹得少女不知所措,只得睜著一雙楚楚可憐的大眼直瞧著他,啞聲道:「奴家……已經沒有親人可以投靠了。」
稍早她隨著欲投靠的親戚走在城外的樹林前,卻遭遇流寇打劫,親人被殺、自己還差點毀了清白,所幸逢這位公子和他的同伴所救。這公子長得十分俊俏,一頭烏黑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腦後,只用白巾紮起一小束,可惜未梳起的瀏海襯著一張臉顯得有些過於秀氣。雖然他面色不太友善,卻有著俠義心腸,從見到他那一刻起,少女的一顆芳心便牢牢的繫在了他身上,只是無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沒人投靠,妳就活不下去了嗎?」男子倏然睜開眼睛,用著冷淡而犀利的語氣對她說道:「我救了妳,不代表我就得為妳的人生負責。絲蘿托喬木而生,妳非草木,有手有腳、也不是孩子,把人生交給別人來處理,妳不覺得太過天真了嗎?」
「我……。」少女被他的反應嚇呆了,哇的一聲哭出來,引得路人紛紛側目,她抽抽噎噎的正想抓住對方的手好來死纏爛打個一番,卻在觸及前一刻被人攔下。
「抱歉。」不知何時出現的青年,橫插在兩人中間,微蹙的眉頭散發著淡淡的不悅,再加上腰間那對方才飲過血的雙刀還散發著些微寒氣,引得少女一陣顫慄,怯怯地收回手。
看見同伴,那男子臉上總算出現一絲暖意,融化了原本冷硬的輪廓,「總算來了。」他一拂袖,逕自往城內走去。青年回望一眼,便朝少女道:「我們夫妻倆自在慣了,不希望被打擾。請。」
『夫……妻?!』少女驚駭欲絕的跌坐於地,只見那青年追上前去、牽起那人的手,穿著水藍長袍的那人側過臉來,眼角含笑,原來竟是女扮男裝的江湖俠女!
「你處理好了?」
「嗯。」
「衣褲剝乾淨吊在樹林口?」
「嗯。」
「你親自動手?」
「嗯,有問題嗎?」
「你沒洗手。」那女子說著,便用力掙開青年緊握的手。
「我有!」青年惱怒的又抓回妻子的手,緊緊握著,咬牙道:「妳在鬧什麼?」
「鬧你啊。」
「我又沒說錯什麼!」青年見妻子臉上笑裡猶帶倦容,不由得在心裡暗歎一口氣,攜著她的手便往城裡那間最大的客棧而去。
客棧裡配著刀劍的江湖人滿桌都是,卻少有青年這種獨特的氣質,他外表看來年輕,殺氣卻隱忍而內斂,那種沉穩的氣勢唯有歷經沙場血戰、生與死的考驗才能磨練出來,那是真正的武士,和這些平日舞刀弄劍、逞兇鬥狠的江湖小卒比起來,自是天差地遠。
然而,更使人側目的是他腰間那對精緻的雙刀,一長一短,內行人一看便看得出價值不斐。
於是,當青年二人踏入客棧之後,大廳喧嘩聲音忽然低了不少,他們倒不以為意,只是向掌櫃的要了一間房和一頓晚餐,便施然上樓,無視那些盯著他們雙眼發亮的江湖人。
日落的最後一瞬消失在山頭,房裡僅有的餘光也漸漸淡去,青年向店家要了一盞油燈回房點亮,再坐到床前望著熟睡中的妻子。
輕輕撫上她左胸上已收癒的傷口,那裡橫亙著一道猙獰的疤,只差半吋,便會傷到心脈。想起當日的險境,青年的心口不禁微微緊縮。
自那時重創至今已休養一年多,只是傷既痊癒,為何最近卻仍是一副虛弱疲憊的樣子,莫非是調養失當,終究落下了病根?
抑或是,心結未解……
想到此處,又是悔恨無力的握緊了雙拳。
末了,輕嘆一聲,替她繫好衣服,卻在視線眼角瞅到她頸窩肩上的紅痕時,不爭氣的紅了臉。
回過神,卻見她睜開晶亮的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於是,耳根更紅了。
「還不睡。」青年埋怨的低喃,然後輕吻了她的眉心。
「嗯。」她唇畔漾起一抹笑,睏倦的眨了眨眼,直到青年在她身側躺好、擁她入懷,才閉眼睡去。
儘管已成親多時,青年自嘲的想,自己也許永遠無法對她泰然自若。
當時在琉璃仙境,幸虧是出外雲遊的神醫正好返家,又看在她是傷在刀狂劍痴手下、更心懷歉意的盡力救治,才將她一條命從鬼門關前撿回。那時他自己也方從昏迷中甦醒,才知異度魔界來犯、而東瀛已經退兵。
師尊與二島主的意思是,要他們倆就此遠離江湖退隱去,他沒問題,卻擔心她不願意。
『她心繫蒼生胸懷天下,我不相信她是願意甘於隱忍的人,何況此時戰火正烈,她傷若癒,自然會站到前線去。我……我阻止不了她。』
『她雖然如同你說的那樣,傷好了就會抄著秋水筆繼續去砍人,但是,也沒你想得那麼雞婆。』說話的是三島主,『仙界動亂之時,不得已請她繼任神官之職,她才一手撐起即將傾覆的仙靈地界,在那之前,她可是沒管過一件事,就算神女島沉了也不關她的事,為什麼?因為那不是她的責任,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但是一旦扛起責任,就算是會送命也在所不惜。』
『這我知道。』青年暗嘆,『她的責任心很重。』
『神州動亂甘她什麼事情?因為她是習武者,有能力阻止悲劇發生,所以才留下出一份力,這是她身為一個江湖人的責任。所以!要她甘心退隱去,也就只有那幾個方法。』三島主伸出了一根手指,『第一個方法,就是平息魔界大軍、讓中原恢復和平。』
青年皺起眉,心裡暗想你這是在講廢話,真有那麼簡單,她也不用傷成這樣。
三島主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個方法,廢去她一身武功,沒有能力,看她還找誰相殺……。』
青年眉間的殺氣倏然轉盛,轉過身護在床前,滿是警戒的看著對方,三島主頓時滿頭冷汗的退後了幾步,道:『喂喂喂……別這樣看我,我又沒說要廢她武功!至少,我還沒那個能耐。』
青年這才收起殺氣,淡淡道:『要動她,這沒可能。』
『第三個方法,再給她一個責任,這個責任,必須強烈到勝過習武者這個身份所需背負的責任……。』在青年訝異的注視下,三島主伸出了第三根手指……。
遠方細微的聲響倏然拉回青年的心神,青年睜開眼,手已搭在放在床邊的長刀刀柄上,而懷裡原本熟睡的妻子也在第一時間睜開雙眼,全神貫注的聽著動靜,樓下的江湖人似乎分成了兩派在鬥毆。
「記住,妳已不是那個賞善懲惡的仙界神官,甚至,不再是江湖中人。」按住了想要起身的妻子,青年坐在床頭將雙刀繫回腰間,道:「想要路見不平也要衡量自己的立場,這是江湖恩怨,沒有那一方是無辜者。」
「是不是無辜者,對我而言並沒意義。我沒有你所想的那麼偉大。」女子挑起眉,撥開他的手坐起,隨手梳理著凌亂的鬢髮。
發現樓下爭執的嘈雜聲中,有幾個腳步聲趁亂在偷偷靠近廂房,青年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道:「傷還沒好,一路走來就連挑了九座山頭滅了十八間門派的人,沒資格說這種話。」
「不過是些蝦米。」
「妳!」
「而且挑的人是你。」女子倚著牆,不以為然的說道:「我沒動手。」她的隨身兵器可是在主人昏迷之時,就被那群無良傢伙自作主張的埋在墓裡當衣冠冢去了。
「妳就不能好好養傷?別去找麻煩。」
「可以……。」女子劍眉一挑,揚聲道:「不過,送上門的麻煩,沒道理放過它。」
話音方落,四道黑影便破窗而入!
青年早搶在前迎了上去,長刀未離鞘,鏗鏗鏗鏗架住了四把白刃往旁一掃,再側過身子一腳一個將兩人踢出房門,另二人收回刀勢、互視一眼,再次前後劈砍過來!
青年回過身,另一手抽出短刀連鞘往其中一人喉間一敲,足下未停,長刀指著剩下那人往外進逼,再連同方才被踢出去又爬回來的兩個一起踹到樓下去。
倒在地上傷勢輕微的蒙面人正欲起身,卻被那女子一腳踩在地上、探手掀起了蒙面布巾。
「嘖,真正到哪裡都沒好事情。」蒙面布巾下那張有些面熟的臉,居然就是客棧掌櫃。當下大腳一踢,可憐那倒楣蛋直接穿破了窗門掉到樓下大廳正中間的桌子上,莫說是樓下對峙的兩派江湖人,就連她的丈夫也詫異的轉過頭來看她。
「黑店,沒必要手下留情。」女子將長髮一甩,雙手負在身後,緩緩的從那個洞走了出去。
樓下兩派人本來就在爭執如何分贓,如今正主兒出現,再顧不得什麼協議,統統嘩的一湧而上,青年長刀出鞘,卻不願殺人,只護在妻子身側用刀背將靠近的人打了個手斷腳斷。
對付這些烏合之眾他本是游刃有餘,只是手下留情,所以打了半天還沒完。那些不把命當一回事的傢伙斷了手還有腳、斷了手腳還有一張嘴可咬,死也要叼塊肉下來。於是纏著他們倆,從樓上打到樓下、客棧裡打到客棧外,隨著女子像在散步一樣目中無人的走出城,趴在地上的江湖人也沿著街一路東倒西歪的趴到了城郊外。
直到走到溪邊,月已上中宵,圓滿的月娘撒著銀白的光輝,映在被風吹皺的水面顯得波光粼粼,這般寧靜的美景實在和身邊不斷響起的慘叫和折斷手腳的聲音有夠不搭。女子蹙起眉,終於忍不住回過身、發出一道掌氣將剩下的人全都掃出視線之外。
青年收刀回鞘,一個探手攬住妻子的腰,足尖點在淺流的小溪石上,幾番輕縱,便躍到了對岸去。
這岸,蘆荻花開得正盛,岸邊的草長得和人一般高,女子隨手摘了一枝荻花握在手中輕輕搖晃,臉帶輕笑,哪裡像是方才大鬧一場的模樣。
青年忍不住嘆了一口長氣,哀怨道:「我,擔心總有一天,我會保護不了妳!」
「你認為我需要你的保護?」女子也不看他,直朝著前方的樹林走去,而後挑了一棵樹在旁坐下,青年也跟著坐在她身側,沒好氣的答道:「妳是傷者,當然有需要!」
「若我傷癒呢?」
「妳!」青年一陣賭氣,無語半晌,才伸出雙臂從背後將她抱個滿懷,悶聲道:「不管妳需不需要,我都會保護妳……。」
女子眨了眨眼,側過身子將頭倚在他肩上,卻是不說話,只默默的將手上的蘆荻穗拔了個精光,放在手心待風一吹,雪花滿天。
青年右手環在她腰際,左手輕撫著她的頰,見她無語,只得小心翼翼的問道:「妳……在怨我嗎?」
「怨你什麼?」她這才停下手上的動作,抬起眼來看著遠處瀉了一地的月光。
「那天……。」
「我說過,那種事是你情我願。」伸手抓住那隻撫著自己臉頰的手,握在手裡把玩,隨又被他反手捉住、十指交扣,女子垂下眼睫,淡淡的道:「真要怪,就怪你別有居心。」
「不是!」摟在腰間手微微收緊,青年貼著妻子有些冰冷的臉頰,一字一句定定的道:「不是別有居心。」說罷緩緩側過臉,唇落在她頰上輕吻著,鼻尖輕蹭著彼此讓秋夜的氣溫驟升,他呢喃道:「我……我是情不自禁……。」
女子露出了一抹笑,眼底的溫柔幾乎能將人融化,她抬起頭任青年吻著,輕道:「我們走了很長的一段路。」
「可惜還不夠遠。」青年心裡不無哀怨的想,還是沒有找到那條,可以走出江湖的路,無論走得再遠都走不出這些紛爭,每想到此,心頭就是一陣無力。
聽出丈夫話裡濃濃的埋怨,女子輕笑了聲,才悠悠道:「是該找個地方歇息了。」
「真的?妳沒騙我?」知道她話裡『歇息』的意義,青年驚喜的問。
「我累了。」復將頭枕回他肩上,將交扣的手放在腹間輕輕撫著,女子無奈的嘆道:「而且,有個不速之客……。」這才是她老是疲倦、精神不振的罪魁禍首。
話音未落,青年便將她一個翻身使得臉正對著她,視線裡的滿天月光瞬時換成了一張放大靠近的熟悉臉孔,青年臉上的表情詫異也有、狂喜也有,更多的是懷疑自己是否會錯意的游移不定。
「何必訝異,不是如你所願?」女子將他推開,坐正了身子,沒好氣的道。
「呃……原來妳知道。」青年訕笑了聲,才在妻子挑眉的表情裡發現是自己又漏了餡,只得裝作不知的再將她摟回懷裡,繼續輕吻著她。
「哼,果然是居心不良的傢伙……。」
「我沒有……。」
話語未了,便消失在四唇相接裡,埋怨的話狡辯的話,全都在交融的氣息、相觸的唇瓣裡,揉成了斷斷續續的呢噥……。
手一顫,那只剩枝條的蘆荻落下,醉倒在夜風裡。
【尾聲】
這條小路繞過後山頭庄頭,通往一座小村鎮。
這年秋天,鎮上新搬來了一對夫妻,雖說是夫妻,看來更像兄弟,若不是那穿著水藍袍子的人挺著個大肚子,還真叫人看不出是對夫妻。
沒辦法,這有哪對夫妻是妻子將手臂搭在丈夫肩上的?住在村裡的人還真沒見過,就連開飯館那精明能幹的頭家娘,也是愛小鳥依人的靠在大俠的懷抱裡。
那丈夫是個老實的年輕人,天生是作莊稼的料子,很快就開墾出一片瓜果茂盛田地,教大俠看了是羨慕不已。而那妻子私底下卻是笑得詭異:「早說了我沒看錯,你不種田真是太可惜了!」說罷拍著青年的肩又是一陣低笑,惹得青年只能搖頭嘆氣。
這對夫妻似乎也曾是江湖人,不過住在這裡倒也安分,尤其那妻子偶爾還會代替鎮上的先生教訓那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鬼,將那群小惡魔管得是一個個服服貼貼,只差沒朝著她喊山大王萬歲。
直到有一年,大俠的故友來訪,終於得知女兒不能叫自個兒爹的真相,居然是因為這個無良朋友的打賭,大俠氣得拔下掛在牆上的汲風劍、滿屋子的追著人亂砍。
那無良朋友四處亂竄,跑到了莊園門口卻堵上了一個比惡魔還猙獰、比死神還可怕的老朋友,她一手牽著個女兒手上還抱著另一個,臉上的笑容可說是比海嘯來襲前更加恐怖死寂……。
「三島主,四非凡人,神官殺手,久、違、了!」
【後記一】
「可是,如果……。」青年看著三島主,滿面通紅的說:「如果孩子大了呢?這些責任總有一天會放下……。」
「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我教你!」三島主氣結的揪住青年的衣領,那放大湊近的猙獰面孔讓他著實作了好一陣子的惡夢,咆哮似的警語更是繚繞在他心頭,多年以來無法散去——
「那就讓她生、一直生!一.直.生.下.去!」
【後記二】
他倆搬來的隔年新春,沖田織影出生於俠隱村……(被打)
忽然發現忘了講後記...不是上面那個後記啦 XD
這篇最初的想法是...當初兩位主角相繼退場之後,因為怨念太深了,
所以在考慮要不要讓他們進住俠隱村...
那時候和花靈姊姊聊天聊起的時候,就想到,依阿荻的性子,怎麼可能眼見神州動亂還去退隱
就算天下太平,阿荻應該也是四處趴趴走吧...orz
所以實在無法想像這兩隻去過大俠一家的生活啦...囧
然後花靈姊姊就說啦,生個寶寶總會讓她乖乖待產吧....XDDDD (一切都是那兩隻謎樣物的錯啊 >///<)
總之,某織想來想去,覺得這真是好主意!!!所以就有了這篇的構想....
但是被陰了(詳細過程嘛請大家自行想像了 XDDD)阿荻是不會甘心的,
就算她其實歡喜在心裡(咳)也不會放棄算這筆帳,所以才會有事沒事耍著那個「罪魁禍首」玩 (噗)
至於大鬧客棧什麼的(本來想讓她拆了客棧的 囧)純粹是要證明某荻就算不出手也是破壞力十足啊...(人家可是一刀砍斷了地獄島浮動機關的暴力神官...XD)
最後為什麼放這麼多糖...純粹是被今宵MV怨念到 = =+
寫完以後發現俠隱村的人除了種田做生意之外就是生孩子....囧rz (不然你退隱還想幹麻 XD)
好惡俗啊~~~~(抱頭)
俠隱村乾脆改名叫做大霹靂坐月子中心或者是國家幼苗培訓中心算了....(逃)
除了斜陽之外,還剩一篇點文會寫鷹荻,
在那個故事裡也會有不同的結局 :P
(到底什麼時候才有空寫啊....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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