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版、柳東、BL向……
意義不明的小劇場……Orz||| (搔頭)
屋簷的露水滴滴答答落在窗台的九重葛葉上,樓下那盆盛開過的曇花已然枯萎,在晨光裡低頭搖晃著,微笑的男子一邊呢喃的對花說著什麼,一邊輕輕的將它剪下。
樓上響起清脆而微澀的鋼琴音,彈奏著熟悉卻又想不起的歌曲……是蘅蕪在練琴。
「哎呀,怎麼彈這麼憂傷的旋律呢?」他將花放進水盆裡洗淨,悠哉的走進房裡,一邊疑惑自語:「真難得還沒起床……。」
◇ ◇ ◇
直到哼歌聲跟著琴音響起,然後漸漸變成越來越吵的噪音,東宮神璽這才睜開了眼睛。
側過頭,看見書桌前男人寬闊的背影。
一如往昔,他坐在桌前埋頭揮筆,身影紋風不動,只在自己醒來初時問了一句:「你醒了。」
連頭也不回。
「嗯。」東宮神璽輕哼了聲,繼續看著他的背影,男人棕色帶著點白絲的髮隨意披散在腦後,不短不長,隨著窗外吹進來的清風微微搖晃。
他曾經數過那些白髮有多少綹,他曾經算過那人會隔多久才把垂落的髮絲重新塞到耳後……在那段很無聊頹唐的歲月裡。
好像從來沒有離開過,好像生來就該在這裡,好像他房間裡本來就應該要有一個柳生劍影。
然而,直到昨夜的重逢,他才意識到,對於這個人,他了解的根本就太少。
不需要了解的他從來不問,不需要被了解的那個人也從來不說。
為何現在,他居然開始覺得那些了解是需要的了?
陽光,忽然變得有些刺眼。
東宮伸出手,用手臂遮掩住雙眼,肌膚上傳來的觸感是炙燙的,右臂的傷仍隱隱發痛。
他隔了好久才意識到,自己發燒了。
「唔唔,傷口應該沒有感染,可能是太累又失血才會發燒。」敲門進來的白忘機在床頭坐下,替他拆下臂上的繃帶、換上新的紗布,才摸摸他汗溼的白髮,微笑道:「小小白,你要好好休息啊!」
「……。」東宮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我先送小蘅蕪去上學,然後還要去見客戶,所以……柳生兄,人就交給你啦!」見柳生劍影點頭,白忘機笑著向東宮揮了揮手,瀟灑離去。
門關起,柳生轉過身看了他一眼,「睡得著嗎?」
知道他現在沒空理自己,東宮很乾脆的回答:「可以。」
然後閉上了眼睛。
反正,被褥裡還有那人的氣息。
◇ ◇ ◇
這一睡,直到中午。
東宮神璽醒來,出了一身汗,腦筋卻沒清醒多少。桌前的男人不見了,也許只是暫時離開,也許就這麼走了,他看了一眼收拾整齊的桌面和那張圖稿,決定先不去看它。
洗了把臉,急促的門鈴聲響起。
『我討厭沒禮貌的傢伙。』
心裡浮現這句話,東宮神璽瞇起眼,看著鏡子裡自己微泛紅暈的臉,然後再次埋進冰涼的毛巾裡。
門鈴聲停了一陣,又開始急促亂響。
東宮將微濕的長髮往後一甩,戴上了墨鏡。
然後,大步的走下樓梯。
◇ ◇ ◇
「可是他不是說過我們最好別再來找他?」
「他法定上是老大的妻弟,怎麼說也脫不了關係,想置身事外,還得看老大肯不肯……。」
竊竊私語的兩人,在看到門口那怒氣沖沖的雪白身影,瞬間,都縮了下脖子。
「我說過,這輩子最好別再讓我看見軒轅家的人。」東宮左手持著藤條輕輕的敲著右掌,墨鏡下的眼眶因發燒而微紅。
兩人的腿在打顫,正常人誰家裏會放著藤條?沒事拿來打人玩?
「可是……。」其中一人壯大了膽子,再次開口。
柳生劍影轉過巷子,手中提著方才白忘機交給他的午餐,那傢伙稍早打了通電話來,沒等他說話就劈哩啪啦講了一堆然後掛斷,讓他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走到十三街口,便聽得一聲框啷巨響,兩個人從門口被狠狠扔出來,哀號著仆倒在街道上。
東宮神璽氣勢萬千的站在台階上,微抬下巴、冷冷的道:「回去告訴他,聽不懂人話,就沒有當人的資格。」
說罷,用力甩上門。
柳生站在數公尺之外,眼神漠然的在他們驚慌的臉上掃過,然後抬腳踏上了台階。
聽到門鈴再次響起,東宮神璽用力打開門,待要發作,臉上的所有憤怒卻在看見是他之後瞬間乍然平息,眨了眨眼,不可置信的直盯著他的臉。
柳生替他摘下墨鏡、順手關上門。
「你醒了。」仍然是這麼不輕不重的一句。
但是堅持不要他戴墨鏡的細微動作,卻引起東宮會心的一笑。
「哈。」
忽如一陣春風來,漫天陰霾盡散開。
◇ ◇ ◇
男人還沒離開,或許他不離開了。
現在他坐在床前,雙目炯炯的盯著躺在床上的自己。
「柳生,我是病人。」東宮再次用手臂掩住自己雙眼,無力的道。
「嗯。」柳生輕嗯了聲。
移開手,看見他無辜雙眼裡的執著。
「嘖!」東宮用力的嘖了一聲。
無奈!對於眼前類似溫馴大型犬的這雙眼,他實在一點辦法都沒有!
「病人沒什麼力氣。」再次掩臉。
柳生一臉不以為然。
方才這個自稱沒什麼力氣的人,才把兩個人踹到大街上去。
東宮覺得方才好不容易退去的熱度又再次升起,他翻過身,將臉半埋在被枕裡,模糊的道:「所以……所以你可以為所欲為……。」
一片寂靜。
沒有任何動作。
東宮再次翻開棉被轉回臉,大型犬還是一臉無辜的坐在那裡。
早知道什麼拐著彎的委婉說法都沒用,純粹浪費口水。
東宮翻身坐起,清了下些微刺痛的喉嚨,道:「上來!」
柳生的眼神動搖了下。
「不要讓病人主動,混蛋!」說罷用力揪住他衣領往外一翻,身子順勢往棉被倒下,對著近在咫尺的臉龐咬牙切齒的道:「我全身都很痛,輕一點。」
「……我盡量。」男人低下頭、吻上他雪白的側頸。
「嗚……呃……輕點……。」
「……。」
盛宴,才要開始……。
◇ ◇ ◇
「我們到家了嗎?」蘅蕪揉揉惺忪的睡眼。
「還沒。」白忘機拍拍他的後腦杓,將他再度哄睡。
「沒到家。」坐在卡車駕駛座的不二作灌了一口飲料,探頭看看窗外二樓明亮的燈火,道:「那就奇囉……。」
後記
柳生:(抹嘴)不夠……
東宮:我可是拼了老命……你這隻欲求不滿的傢伙……。(扔枕頭)
噫噫啊~~除了意味不明我實在不知要說啥 =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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